Wrong 十一
罗德和朗看监控看的眼睛都要瞎了,索尔不得已再加几个人一起找线索,每到这种时候,他们都会感叹人手不够用。娜塔莎也在空暇之余帮忙寻找线索,不能小看这位女性的洞察力,她往往能一下子指出别人不甚注意的致命细节。
然而,线索越跟却越迷。
嫌疑人的踪迹,消失在一位上层人士的家附近。
而那名上层人士,就是和上一个案子有牵扯的萨诺斯。
你没有解决的问题,总会以另外一个形式绕上一圈再回到你的面前。
所有因果关系都是一个圈,绕了半天发现又回到了原点。
萨诺斯因为弃权输给查尔斯,势力不复往昔,但他终归还是一个上层人士,之前恩.努尔被抓,也因为他们俩瞥的足够干净而没有受到影响。但他和这起案子又有什么关系,受害者只是一个普通市民,既不和上层任何人有瓜葛,也不曾参与任何帮派组织活动。
这位吃饱了没事做的政客究竟想干什么?
杀人为乐?
之前抓住的恩的手段就足以残忍让人骇然,而萨诺斯或许有过之而无不及?
“等一下,我们不是在演《汉尼拔》吧。”
“严肃点。”
“要搜查他的家,可不容易。”
众人一致把目光转向朗,后者愣了两秒,摆手说他老丈人的名号也不是万能的,虽然他是为国家做过巨大贡献的人,但是最近已经有退隐的想法,这种麻烦事还是少麻烦他老人家的好。
“那算了,去找查尔斯,他欠我们一个人情。”
又是长达一个小时的讨论,托尼不耐烦的伸了个懒腰,毫无形象可言的挂在椅背上,旁边帕克的兴奋劲终于被磨的差不多,怏怏的趴在桌子上。
洛基表示不想再和查尔斯这种人精正面交锋,于是托尼自告奋勇,让洛基惊讶的看了他一眼。
托尼这个人虽然有过人的头脑和才能,却特别讨厌和别人正正经经的打交道,话不投机半句他就可能撂挑子走人,除了雄厚的家庭资产外,还有让人头疼的目中无人。
他当法医的一大原因就是,不用讲究说话的技巧和别人打交道。
因为尸体说的话,是无声的,不需要你回答只需要你听的。
“好歹我还有个军火公司,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。”
“我很好奇它是怎么不倒闭的。”
“因为我有得力助手。”
“谁遇见你倒八辈子霉。”
“那你起码倒了几百辈子霉才和我一起工作。”
在洛基暴走的边缘里托尼理了理衣服带着帕克出去,帕克现在差不多已经沦为托尼的小跟班,每天跟托尼跑来跑去。本来托尼是很不喜欢一个孩子跟着自己的,但是今天他带上了,用来在他打查尔斯的时候拉住他。
帕克感觉这是一份重要任务,跟在托尼旁边比托尼还紧张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,生怕托尼因为打了国会重要人物而坐牢。
“放松点,kid。”
托尼被他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,把他僵直的身子按到沙发上,然后给他手里塞上查尔斯泡好的红茶。
“很可爱的孩子。”
查尔斯对帕克笑了一下,笑的后者差点把茶水浇到身上,然后说他同意帮忙,还他们一个人情。
萨诺斯的房子里搜查出了和监控里一样的雨衣和染血的手套,手套上的血迹确认是第一个受害者和第二个受害者的。
而他本人却无影无踪。
于是前政客萨诺斯被通缉,人民欢呼在选举中胜出的是查尔斯这个好人,而不是那一个杀人凶手。查尔斯的名声又更响几分,又收获了一大批支持者。
果然聪明人不做赔本生意。
萨诺斯的房子这下子可以肆意搜索了,山姆甚至在上锁的抽屉里翻到一张他和上一个罪犯恩的合照。他恨自己会技术开锁。
一切犯罪方向都指向萨诺斯,而人却不知所踪。
而据抓到的萨诺斯的手下辨认,死去的第二个人,才是他们的人。
“他早就知道,有人暗中在针对他,所以在偷偷调查。”手下招供。
那他们花一天找出来的嫌疑人踪迹,其实是有人故意布置给他们看,诱导他们的。索尔脸色很不好,只在家休息了一天又非要来看情况的史蒂夫表情也很沉重。
他们有种被人玩弄于股掌的感觉。
托尼拿着他每天准时会收到的明信片,随手扔到垃圾桶里,他们不是福尔摩斯,不喜欢玩这种烧脑侦探游戏。
线索到这里又断了,只能把目光重新转向尸体。
托尼和洛基不发一言的重新钻进解剖室,希尔在这段时间一直带着实习生解剖尸体寻找线索。
但是发现微乎其微。
“会不会和查尔斯也有关?”
“应该不会,他没必要这么做,若想要走的高,就要懂得什么该碰什么不该。”
查尔斯根本不需要靠这种下流手段来阴一个已经输给他的人,在他的眼里,或许萨诺斯和他对抗的资格都没有。
那么萨诺斯去哪了,凶手又去哪了,那天持枪的行凶者又是谁?
九头蛇那么大一个反派组织,为什么非要和他们一个小小的办案机构过不去。
问题一个接一个把人砸的晕头转向,帕克悄悄捡起来那张被托尼丢掉的明信片。
错误会被荣耀掩盖,但永远不会被遗忘。
错误是什么,铭记它的是谁?
帕克有直觉托尼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,但是他不说,他不是一个容易被看透的人。
作为一个新人,帕克也不好指手画脚,他的办案经验为零,甚至不知道他们的猜想是怎么形成的,既过于大胆,又全在情理之中。
他还有许多需要学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