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妇联差点弄死我,之前酝酿的青春校园活力歇逼了
可能写的有点接不上,会慢慢恢复这些连载的更新
我觉得我打字的能力在下降
预警,这是ABO设定,后期有标记怀孕等情节,不能接受不要看!
(写文只是想写就写了,写的是我脑海里的他们可能会发生的故事,所以你不接受我也没办法,最近可能许多新入坑的,我也多了好多关注,但我的文你们慎点,因为我......不知道怎么解决别人不接受我的设定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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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爱之名五
哈皮替托尼加好油后把托尼从驾驶换到后座,摇上窗,车子毫不犹豫的绝尘而去。只有哈皮知道托尼回头看了多少次,又是怎样盯着后视镜里的人变成一个小点然后消失不见。
“你说不来看他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在有关帕克的事上,托尼就像失去了语言能力,在自己的下属面前低垂着头。哈皮跟了他很久,既是他的司机也是他的朋友。他见证了自己所有的大话和忏悔。
“五年前你应该也知道的。”
‘“嗯......”
是啊,他早该知道的。
不该靠近的就不应该去靠近。
帕克去托尼办公室的时候总是能够看到他在喝绿油油的某种液体,皱着眉头好像在喝毒药一样,受到特殊偏袒的他来托尼办公室的次数多到让人眼红。帕克喝过那个液体,在他发问之后托尼毫不犹豫的把剩下半杯递给了他,他试探着喝了一口,普通的蔬菜汁而已,又没有梅做饭可怕。
“那你婶婶是真的可怕。”
托尼屏着呼吸把最后几口菜汁灌到喉咙里,脸上露出生不如死的表情。
“既然不喜欢干嘛要喝?”
“因为生命需要。”
托尼手上的研究着一款新能源供应设备-------方舟反应堆,需要接触到金属钯。这是他父亲留下来的研究,但是他只写了思路画了设计图就和这个世界说了再见。托尼继续他的研究很久,虽然小时候就讨厌他一门心思研究很少管自己和妈妈,但他还是继续了下去。
等他研究出来,也许就证明他比他厉害了。
走之前还说他每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,结果就一走这么久。十几岁的孩子不吃喝玩乐要干什么,每天在实验室和机器过么。
托尼觉得他有许多话想反驳,但都没有机会。
直到他也成天成天待在实验室,改良武器制造技术,设计新的武器,尝试寻找适合制造反应堆的金属,成为和霍华德一样忙碌的人。不过还好,他没有家人要顾及。
孤身一人,无牵无挂。
而被查出钯中毒他是真的有点意外,不过意外之后又觉得情理之中,技术人员总是会有这这这那那那的毛病,这是标配。
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是么,可以解决的。
比如每天三杯青菜芹菜还是什么菜榨出来的宛如生化病毒一样的汁?托尼觉得死亡在菜汁面前不足为惧。
之前的托尼是拒绝喝这个的,他甚至思考好了自己死后财产怎么办,将近死亡该干什么,比如找一家教育机构,看看有没有人有希望把自己的智慧学得一知半解什么的。这就是他当老师的原因,没有其他的,名人也是人,哪有那么多好猜来猜去的想法。
如果说这样就想死是不是太草率了,可谁又没有一点关于死的想法呢?
又不是现在死,差不多还能活好几年呢,托尼说。当然他谁都没告诉,他不坐办公室去当个老师的真正原因。反正他随意惯了,只要他出了新研究就会有人夸他,而他游戏人生就会一堆人骂他。
干嘛要活在别人想法下边,我这么成功不就是为了喝最贵的酒泡最辣的妞么。
但他遇见了彼得.帕克,一般这个但就是一个转折点。
世间上有太多和彼得一样的少年,但他独独被他吸引。或许是信息素作怪,也或许是命运作怪。
“史塔克先生,你难过么?”
“难过什么?”
“就是......”
帕克交握着双手,午休时间是他们的独处时间,托尼允许他来办公室找他,他也可以把托尼拉到树荫下的秋千上。托尼老是笑他坐秋千这个爱好听起来太过少女情怀,但最后还是会因为没有其他选择的坐在他旁边。
如果校领导看到alpha老师和Omega学生这样独处一定会疯掉,但这个alpha是托尼就不一样,如果他多嘴,我就把这个学校买下来,这是托尼原话。
托尼侧着头,耐心等帕克接下来的话。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在两人身上,斑斑点点。
“你父母走的时候,你难过么?”
帕克用了“走”这个词,这个很委婉,把死亡巧妙地换成了道别。可死亡不就是道别,换个词也不见得就好到哪里去。问出口后帕克就后悔了,这个问题无疑是把别人伤疤撕开再问人家疼不疼。
但他就是想问,他对于托尼那段他没有参与过的人生很好奇。
他也没有父母,他只有梅婶婶,每次问到爸爸妈妈去哪了梅都会叹气摸摸他的头。
“其实还好,我和我父亲不太对付,不过我妈,是个很温柔的人,钢琴弹得很好。”
托尼眯起眼睛,像是陷在回忆里。当初的确是很难接受,只是拒绝一同圣诞出行,就变了永别。收到消息的时候他还在圣诞party上把奶油往别人身上抹呢。
“对不起......”
帕克看着托尼脸上消去的笑容低下头,他果然不应该问,一下子让气氛陷入僵局。思考了一会之后,帕克侧身给了托尼一个拥抱。
虽然是他抱托尼,但看起来倒像是托尼抱他。男孩还在发育的身体看起来比托尼小了一圈,怕他摔下去的托尼条件反射的的伸手揽住了他。反应过来后才知道这是一个安慰,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安慰。
“这没有什么好难过的,kid,我也不会因此责备你。”
“可我,会责备我自己问这个不该问的问题。”
“小小年纪倒是有担当。”
托尼笑着拍男孩的后背让他坐好,他还不至于一点回忆就心碎到需要安慰。
初秋的微风带着与夏风截然不同的感觉,少了闷热,吹在脸上让人觉得舒爽。
有时候帕克会就这样睡着,靠在椅背上,张着嘴,有时候他们会同时翻看一本书,然后对书中的某个情节发出评价,也有时候他们会静静看着远方被风吹动的树叶。
当然他们并不每天都这样,托尼没有义务每天陪一个孩子的所有课间时光。